花屋小三郎的刀法太高明,和他的身份不匹配。根据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的照片,刀法极好和较好的两种不同情况下,斩首瞬间如下图所示:
影片最后,花屋小三郎刀法如神,达到了刘一刀自吹的水平,固然是为了讽刺刘一刀,和有名无实的“传统武学”,但是为了加强对比,已经脱离实际。作为一名不配拥有军曹刀的士兵,能够完成斩首就已经是超水平发挥。
愚昧的好人,没有人来为你的愚昧买单。害了自己,连累了他人。
能感觉到姜导还是个很善良和有爱心的人,前段用村民、日军和翻译来用和谐又搞笑的形式铺开,后面不带减速的直接在进行曲奏乐和日军投降的背景下反转,对比,收尾。
中日战争已经很远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现在还能记起当年的痛吗?
现在主流文化流行日漫,喜欢日本女优,喜欢日影日剧,喜欢寿司生鱼片寿喜锅,喜欢日化护肤保养品,喜欢日本旅游,还有日本人的匠人精神,茶道,武士道。
电影作为艺术殿堂里的新贵,自20世纪初诞生伊始,就十分擅长向戏剧、舞蹈、小说等其它艺术样式取经,特别是小说改编为电影——电影借鉴其它艺术形式之长的典范——已成为电影创作的一大倾向。从我国最近几年的实践来看,自小说改编而成的电影佳作也可谓是屡见不鲜,从1990年张艺谋导演拍摄的改编自苏童小说《妻妾成群》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到2000年帮助姜文导演勇夺戛纳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大奖的改编自尤凤伟小说《生存》的电影《鬼子来了》,再到最近令街头巷尾热议不断的、脱胎于张爱玲同名小说的电影《色·戒》,无一不是小说与电影两种艺术样式良性互动的结果。
然而,作为不同话语模式的艺术体,小说改编为电影本身就面临着被再创作的过程,其中必定会发生一定程度的审美转型,小说中的元素或多或少地会被增强或削弱,从而保证电影艺术表现力的最大化,那么从小说移植到电影平台后所发生的审美嬗变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今天笔者就谈一谈曾争议一时的国产影片《鬼子来了》。该片改编自曾任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的尤凤伟的小说《生存》
昨天又重新把《鬼子来了》看了一遍。之前经人推荐去看,没有多大感觉。其实再看一遍也并不觉得整个片子多好多好。但是《鬼子来了》有个特别宝贵的地方,就是真实。
虽然自19世纪以来“民族国家”这个概念在中国流行起来,但是在我眼中,大抵普通的中国人都是世界主义者。在古代,改朝换代之后只是换了个主子而已,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现代以来,各种政权林立其实并不为一般大众所关心。如果能够过上安宁的、有饱饭吃的日子,谁做主是无所谓的——哪怕是日伪政权。
当时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日军的确有极其残暴的罪行,但是在部分地方,包括我的家乡,都上演着《鬼子来了》里的情形:日军虽然耀武扬威,村民俯首帖耳,但是不存在激烈的对抗和费尽心思的杀敌寇,村民们表现出的更多的是一种对新环境的调试与接受。我可以对你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只要你不伤害我,只要不把我逼得太紧,我就在表面上承认你。这和一般抗战题材的“主旋律”电影相去甚远,完全跟“同仇敌忾”、“不共戴天”这样的字眼不相及。但是它也是真实的
那真的是鬼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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